
站在太行山的褶皺里回望,汾河水正帶著千年的月光向東流淌。這方被群山環抱的土地,自古便有“表里山河”的稱謂, 外有黃河奔騰作屏障,內有太行呂梁相擁成脊梁,這樣的地理筋骨,悄悄為山西人鑄了一顆家國同頻的心臟。從楊家將的鎧甲寒光,到晉商的駝鈴悠揚,再到今日恒神公司里經緯交織的產業擔當,這片土地上的家國情懷,始終在時光里生長,從未褪色。
春日里去雁門關,殘垣上的草芽還沾著晨露,風過城樓時,仿佛還能聽見楊家將的鎧甲碰撞聲。當年楊業率七子守邊關,“血染金沙灘”的故事至今還在晉北的土炕邊流傳。老人們說,那時的山西人家,男丁出征前總要喝一碗家鄉的老陳醋,酸里帶勁的滋味,是讓他們記著家,更記著身后的萬里河山。有次在代縣的古城墻下,見一位白發老者正給孩童講“穆桂英掛帥”,孩童問“女子也能保家嗎?”老者指著城墻磚縫里的野草:“你看這草,再硬的石頭也能鉆出來,咱山西人的家國心,不分男女老少,都像這草一樣韌。”這份“韌”,后來成了晉商走南闖北的底氣,也成了今日我們深耕產業的精神注腳。
走在平遙古城的青石板路上,晉商大院的飛檐翹角總讓人想起那些馱著茶葉與絲綢的駝隊。明清時的晉商,用腳步丈量著從山西到恰克圖的萬里商道,駝鈴搖過沙漠,也搖出了“匯通天下”的傳奇。可鮮少有人知道,當年不少晉商的駝隊里,都藏著為邊關輸送糧草的秘密 , 他們一邊算著商號的賬本,一邊記著國家的需求,把“利”與“義”擰成了一股繩。在祁縣喬家大院,我見過一幅清代的捐輸賬簿,泛黃的紙頁上,密密麻麻寫著喬家為海防、賑災捐獻的銀兩,字跡雖淡,卻能讓人讀懂晉商口中 “生意做遍天下,根還在咱中華” 的深意。那時的 “產業報國”,是駝隊里的糧草,是賬本上的捐銀;而今日的山西,這份情懷有了更鮮活的模樣,在恒神公司的生產車間里,機器轟鳴間,一根根高性能纖維正被織就,它們將成為航空航天的“筋骨”,成為高端裝備的“脈絡”,續寫著恒神人“以實業強國家”的新故事。
第一次走進恒神公司,是在一個初秋的清晨。陽光透過廠房的玻璃窗,灑在排列整齊的生產線的上,工人們穿著藍色工裝,眼神專注地盯著屏幕上的數據,指尖在操作臺上精準移動。車間一角的展示區里,陳列著用公司纖維制成的航空部件、風電葉片模型,旁邊的展板上寫著“產業報國,實業興邦”,這短短八個字,像一把鑰匙,打開了山西人新時代家國情懷的密碼。和一位在這里工作了五年的工程師聊天,他說自己是土生土長的山西人,大學讀的是材料專業,“咱山西人祖輩就懂‘守土有責’,過去是守邊關,現在是守產業陣地。看著咱自己生產的纖維能用上大飛機、大工程,比啥都驕傲。” 他的話,讓我想起汾河邊晾曬紅棗的大娘, 去年秋日在汾河岸邊,大娘笑著遞來一顆甜棗,說自家孫子在部隊服役,國慶閱兵時還出現在電視里,“娃說要像咱山西的老槐樹,扎穩根,護好家。”而恒神的工人們,不正是新時代的“老槐樹”嗎?他們把根扎在山西的產業沃土上,用科技與汗水,為國家的高端制造“護好家”。
如今再看山西,大同的煤礦還在為國家輸送能源,太原的裝備制造車間里機器轟鳴,運城的果農把蘋果賣到了全國各地,而恒神公司的高性能纖維,正沿著產業鏈條,走向祖國的大江南北。這片土地上的人,依舊像他們的先輩一樣,把對家的熱愛,揉進對國的擔當里 , 就像汾河水,不管流到哪里,都記著自己的源頭;就像太行山,不管經歷多少風雨,都守著自己的方位;就像恒神車間里的每一根纖維,不管最終用在何處,都帶著“產業報國”的初心。
暮色降臨時,站在晉祠的周柏下,古柏的影子拉得很長,與遠處恒神公司亮起的燈火交織在一起。忽然明白,山西人的家國情懷,從來不是掛在嘴邊的豪言,而是藏在古城墻的磚縫里,藏在晉商的賬本里,藏在恒神車間的機器聲里,藏在每個普通人的日子里,是父母叮囑孩子 “好好做事,別給家鄉丟臉”的期許,是恒神工程師在實驗室里反復調試參數的堅守,是學子們 “學成歸來建設山西” 的誓言。
這情懷,如表里山河般厚重,如汾河水般綿長,從楊家將的邊關歲月,到晉商的萬里商道,再到恒神公司的產業織夢,它始終在傳承中創新,在堅守中綻放。對于每一個來到恒神的人而言,這里不僅是實現個人價值的舞臺,更是接續“產業報國”夢想的陣地, 因為他們知道,自己手中的每一根纖維都系著國家的未來。